前几天慕宸瑜也来过,可惜次次吃了闭门羹,他现在早已不是当初呆头呆脑刚出深山一无所知的少年,很快想明白是黎秋白不愿意见他。
“殿下多虑,我那几日只是刚好不在府中。”黎秋白说。
慕宸瑜追问:“那你在哪?”
黎秋白顿了半响,语气平淡,没有分毫心虚的答道:“茶楼。”
他让慕宸瑜进了书房,关上了门,说:“这几日茶楼说书先生都在说着殿下战败敌军的事迹,好生有趣。”
慕宸瑜四处张望看了看书房,很快便对书房格局没了兴趣,转身目光直白的盯着坐在书桌前的黎秋白道:“你若想听,我说给你听。”
也不知他是不会掩饰,还是不想掩饰,那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使得黎秋白无法再安心继续之前的公事,他合上了书册,抬起头看向男人。
“殿下有何事?”他清越的嗓音问道。
“无事。”慕宸瑜在他对面坐下,“只是想来见你,我回来至今,还没好好和你聊过。”
黎秋白:“……”
似乎在他去边关前,他们也没有好好聊过天。
“不如我给你说说我在边关的事如何?”慕宸瑜沉稳的男音如是说道。
黎秋白:“不必了。”
慕宸瑜眉头微蹙,似是苦恼。
黎秋白轻叹一声:“殿下若是无事,不如帮我整理下书籍?”
“好。”慕宸瑜嘴边带了笑。
在边关三年,他身上的野性没有收敛,反而越发肆意,身上所包含的,是京城中长大的那些皇子不具备的令人臣服的强大气场,那是在战场无数个日日夜夜厮杀所浸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