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的腺体并没有结番的作用,这种行为只能形成一个维持一阵子的临时标记,且只有少数和alpha结为伴侣的beta,才有机会体验。
顾哲自然也很陌生,这种就好像完全被野兽占为己有,即将被拆吃入腹的恐惧,让顾哲的灵魂深处都在颤栗。
但是他却根本无法逃开,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他甚至都看不见对方的长相,只有对方难以挣脱的禁锢,和仿佛永不熄灭的欲火。
下面那个多余的穴口已经被磨得红肿发热,里面也一片酥麻,被强行侵入的宫口又酸又疼,已经被灌了好几次热烫的精液,抽插间都会有热液溅出。
第二次被咬着后颈标记时,顾哲终于承受不住的奔溃了,alpha的欲火好像永不停熄,这种无休止的性交让他完全无法招架。
“不要……够了呜……”顾哲的低泣声似乎唤回了对方的神志,他的动作停顿了几秒,好像真的开始反省。
他将顾哲抱坐在身上,手指拭去他脸上的泪水,指节在他的眼角上按了一下,然后呼吸凑近,湿热的舌头舔去了他不断落下的泪水。
这种行为给人一种不可思议的错觉,就好像是个温柔的情人,他们真的是一对相爱的恋侣。
可很快,这种错觉就被毫不留情的粉碎了,alpha的性器借着体位的优势,重重的碾入了狭小的子宫,那硕大头部几乎整个都没入了,撑得里面酸胀发疼,失禁一般的溢出热液。
顾哲低叫着挣扎想要逃开,却被残忍的圈住腰,按在那可怖的凶器上,这屈辱的折磨,还远没有结束。
顾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屋内空无一人,他不知该感到愤怒还是松了口气。
拖着浑身不适的身躯进入洗手间,落地镜里照出一具狼狈不堪的身体,满身青紫的手印与咬痕,甚至连他的手腕上都有一圈。
红白夹杂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出,提醒他昨夜的凌辱与蹂躏。
顾哲忍着难堪与不适,笨拙的清洗了很久。
走出旅馆时,他很不舒服,嗓子也有些发疼,他决定先找个治疗仪,缓解一下身上的不适与痕迹。
今天的课已经上不成了,这个时间点,顾家应该没人会在,他索性回家找治疗仪,这东西在外面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买到的。
十分的不巧,他一进门就看到了他的父亲顾正山正坐在客厅里,他恭谨的打了个招呼,便想要去找治疗仪,原本想要在自己房内使用的念头也打消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