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凡产生了幻觉的原因，他眼中的灵儿姑娘竟然眉眼之间逐渐变幻，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变成了他的妻子，六灵的模样。
“灵儿……”
“嗯？”
正在全神贯注地盯着苏凡手心看，同时心中也颇为感慨他的身体强度的灵儿在听到苏凡有些沉溺的呢喃的时候，不由得有些好奇，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抬头看向苏凡的方向，却发现他正在用一种极为宠溺的目光看着自己。
而在注意到自己的目光之后，苏凡的眼中竟然慢慢涌出了一股泪水。
“灵儿，我好想你……”
“额……”
看到这一幕的灵儿直接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刚才那种睥睨天下，谁都不怕的大高手，现在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哭了？
“额……那个，这位先生，你眼睛怎么了？”
心中震惊归震惊，但是身为江湖儿女，霍灵儿最起码的人情世故还是懂的，这时候她就算心中有再多的疑问，也绝对不可能直接问苏凡，高手你怎么哭了？
显然这个称呼直接把苏凡从恍惚之中唤醒过来，只见他眼神一清，顿时恢复正常。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之后，苏凡不由得有些汗颜，不过还是及时地把手抽回来，转过身去，淡淡地说了一声。
“没事，想起来一位故人。”
“哦？”
听到苏凡这么说，霍灵儿却眼前一亮。
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