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城瞳孔一缩,她竟然扯自己耳垂?
锦绣这会儿子伸手揉着他耳垂不说,竟然还更放肆的用指甲细细掐着他耳垂上的软肉。
又疼又麻的感觉,从耳垂蔓延至全身。
鹤城眉头紧皱的伸手去摇她:“给我清醒点。”
“哥哥别晃。”锦绣嘟囔出声。
捏着人耳垂睡觉,是她娘小时候哄她睡觉惯出来的臭毛病。这会子烧的整个人难受,又喝醉了酒,整个人就跟傻子似得全凭本能行事,就算鹤城祈求她能稍微清醒一点,可偏偏拿生病的人没法子。
鹤城勒紧手中的缰绳,一边操纵着马儿朝前走,一边绷着脸呵斥:“锦绣,你给本座安分点。”
声音又冷又严厉,锦绣满脑子都是‘安分点’这三个字,仿佛回到了边关,和哥哥们一起在校场操练时,所接受到的军令。
“爹爹放心,我一定不动。”锦绣烧糊涂了,都还牢记命令。可惜身体烧的发软,无论怎么挺直背脊都挺不直,马一晃,还往鹤城怀里倒。
头刚挨到鹤城结识滚烫的胸膛,歘地一下又费力挺直,口中还软软求饶:“爹爹我错了。”
鹤城:“…………”
望着闭着眼睛,都还乖乖听令的锦绣,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罢了,这次由得你了。”
“谢谢爹爹。”锦绣立即瘫软在他怀中。
鹤城面无表情的抱着锦绣,骑马往回赶,这一次下意识的将马匹的速度放慢了些。
他的怀抱宽广温和,让锦绣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
鹤城好不容易把人送回温泉山庄,在苗疆巫蛊师来给锦绣瞧病时,鹤城想转身离开,袖子却被人紧紧拽住:“爹爹,别走。”
鹤城垂眸盯着她:“松开。”他忍了一路,不想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