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不知女生戴多大的戒指呢?”
江轶:“那麻烦你帮我把一只15号的男款戒指包起来。”
导购员:“……?”
戒指在江轶的大衣口袋里躺了三天,终于在周六的晚上交递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庄承然拉过他的手贴近时,他感到滚烫一片,两枚戒指的光晃得他都要睁不开眼睛,或者说是怕面对。
“是我想得那样吗?”庄承然问他。
他下意识想逃,因为他害怕面对这个问题。他并不是一个值得别人喜欢的人,他是一株本就该生活在阴暗墙角里的杂草,自生自灭才是他的轨迹线。
而庄承然的突然闯入为他带来了一隙光,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一旦感受到温暖总是不肯轻易放手。他变得贪婪起来,渴望更多,变得越来越不像“江轶”。
如果没有他,或许庄承然身边站着的应该是那位穿着淡蓝色连衣裙温婉的女生,两人走在一起会被夸郎才女貌,而不是与他一起被骂“恶心”。
江轶直到被庄承然困在地毯与他之前才回过神来,果酒的香气发酵蔓延,让人沉溺。
“江轶,我想吻你。”
江轶望向庄承然眼里,只看到无尽的漩涡。庄承然此时的眼神像一匹刚脱离狼群的小狼崽,危险且炽烈。
你应该拒绝他。江轶的理性在劝自己。
如同火烧麻绳,鲜明的火焰将绳子一点点蚕食殆尽,他脑海中的那根理性神经也“啪”地一下子断了。
追求温暖本就是人间常情,是吧?
酒精可真是个坏事的东西,如果是平常他肯定不会这么想。他将所有的罪都推给酒精。
庄承然问完之后没了下步动作,他在等江轶的答复。然而江轶并未出声,但有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