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大亮,阳光热烈刺眼,云栖从睡梦中醒来,坐在床上懵了一会儿才发现沈寒枝悄悄走了。

    想起来昨晚上的荒唐,云栖脸埋在手里惨叫:“啊啊啊!”

    余笛被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滚下来,冲到云栖身边,一叠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吃药。”

    云栖摇摇头:“没事,做噩梦了。”

    余笛这才放心,打了个哈欠,慢腾腾进了洗手间。

    云栖放下手,从脸上到脖子泛着一层红色。

    昨天夜里她按着沈寒枝玩了一晚上捆绑、滴蜡、鞭打,沈寒枝被她折腾的奄奄一息,云栖觉得自己就是变态!

    她又羞又愧,暗暗发誓如果沈寒枝今晚上再过来她一定要好好道歉。

    云栖手抓着被角准备掀开被子下床洗漱,没想到胳膊发软掀了两次才掀起来。

    刚下床,两腿一软直接跪地上,膝盖嗑在坚硬的大理石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疼的云栖眼睛里往外冒泪花。

    云栖第一反应就是昨晚玩的太野了,但是她又不是男人,按理说不会虚。

    她打开数据面板瞄了一眼,体力值一栏明晃晃挂着个8。

    从昨天受伤到现在只涨了8点体力值。

    云栖再次确认自己是个变态,虚成这样还和沈寒枝玩这么花。

    她扶着床站起来,腿仍旧有些发软,正当她趿拉着拖鞋往洗手间走的时候,一声凄厉的尖叫隔着门撞到她的耳膜上。

    云栖心里一紧,赶紧拉开门,只见四五个体验者围在隔壁,脸色格外难看。

    樊仁也站在里面,云栖走过去小声问:“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