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读到吕决在白垩纪的最后篇日记,牛教授都会击案,圳双,捶胸然后跳起脚来骂娘:“你个驴日的吕决!还什么“云南叫驴”真真就是生了一个驴脑袋
处于暴走边缘的牛大所长没注意到自己的言辞,所谓“驴日的”“云南叫驴”还真真就只有生一个“驴脑袋”才最是贴切。神话故事里阎王爷桌案前倒是有一对牛头马面在站班,据说那二位便是人身而牲口脑袋的存在,不过要是哪一天给换上一位长个驴头的家伙,估计阎君大老爷也会暴而走之的。
牛求年生气的是,研究所里人们只用几天便解决的事情,他吕决竟然整整用了四十年时间才弄明白。
就见这最后一篇日记中写道:
“云南叫驴的年2月匆日半求年怒骂:2月份竟然出了刃日,真真只有驴历法才会有的怪事星期?天气,”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不过梦到一半便让梦给弄醒毛这话说强词夺理,可情况的确是这样。我就是让那个梦给弄醒的。半夜醒来的我开始骂娘,然后开始嚎啕大哭。最后我甚至想一死了之牛求年怒骂:你要真死了我们倒省事多了。顶多偷偷给你立个碑再给田莉多点抚恤金了事。”
后来刁文亮曾经许多次非常好奇的问吕决:“到底做了个什么梦让你这个想熬糨糊般的脑袋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每当刁文亮类似问话的时候吕决都会狠狠地照自己那张老脸来一个。响亮的耳巴子然后花白的脑袋往下一低冒出一句“佛曰不可说”
“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想问你到底做了个什么梦而已?”
“叭”一声脆响过后:“佛曰。不可说!”
“狗屎!那个型比懒洋洋还恶心的印度老头跟你的梦有什么关系?”
“一:“佛曰,不可说!”
“行了,你别打了!让田莉和乌杨丽娜看见还以为我又在欺负你呢。你偷偷告诉我,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一”,:“佛曰
“一”,:“佛曰”
“一”,:“佛曰
几次下来刁文亮便再也不敢问了。他怀疑如果每天就这么问上几十遍的话,要么这家伙把他自己直接揍成那位唐朝和尚的二徒弟,要么田莉或乌杨丽娜或这俩女人一起把他刁文亮揍成唐朝和尚的二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