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的吕决不知自己在空中飞翔了多久,他只知道视野之内除了满目黄沙就是一些不明飞行物。就在担心自己会不会狠狠的摔一跤时,他的身体竟然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只见他就势在地面上打了几个滚趴在地上不动了,他怕站起来再给吹跑了。这回掉下来没被摔着,但不代表每回掉下来都不被摔着。
妈妈的。老子竟然以这么离奇的方式结束了这场战斗!
所有的人都是以一种离奇的方式结束了这场战斗,虽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被吹上天空地机会。
鬼子不会顶着这样巨大地风暴动进攻;而杨国夫的三支队也正好借着这飓风地淫威赶紧撤离。
……
吕决再回到周家庄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就见他帽子也没了。眼镜也丢了,那身府绸衣裤也东一个西一个地到处都是口子。
老秀才满脸惊讶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吕决把驳壳枪和子弹袋往地上一扔说道:“什么都别说,先给我弄吃地,可饿死我了!”
等他吃饱喝足了这才把这一天两夜的经历讲给了周家父子听。
“哦?”听完吕决的叙述,老秀才周玉升拄着文明棍在房间里又转悠起来。转了半天他一转身对着吕决说道:“马司令他们这一仗根本就不该打。”
一开始见他在房间里踱步,吕决就知道他肯定有看法。见他竟然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连忙问道:“何以见得?”
“咱们来看,”他走到桌前从茶盘里拿起一个茶碗放在桌子中间说道,“这是咱们这儿的位置。”又把茶壶往那个茶碗的西边一放。“这是济南。”最后把所有的茶碗全都拿出来。摆在中间那个茶碗的南北两侧,“北面是黄河;南面是胶济铁路。”
他又把手指向了中间的茶碗说道:“就凭他三支队这点力量。想在这三面包围当中建立自己的地盘。不说痴人说梦,可也跟异想天开差不多了。”
“那您认为三支队应该往哪里展呢?”
老秀才把中间茶碗往东边的出口一推说道:“往东。往北,到大、小清河之间的老黄河入海口去!”
周秉新说道:“那边人口又少土地又贫,能有多大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