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见了莫苏，对着她指指点点。
莫苏刚走他们面前过去，那三四个男人就聚在一起小声议论。
一男人看着她的背影，感叹道：“这就是李家四媳妇？长得可真俊啊。”
又一男人摆手，惋惜道：“俊有什么用？她一来李老四就死了，克夫命。”
“要是死在她身上，也值了。”男人色咪咪地打量着她。
他们的讨论声不小，莫苏就好像没听见一般，挑着扁担往李家走。
黑色沼泽般的粪坑臭气熏天，莫苏刚走到粪坑边上，扑通一声，有人砸了一块大石头进去。
莫苏冷眼看过去，李大宝就站在不远处，手上还有没扔完的石头。
他另一只手上裹了几层布，叉着腰，神气道：“你看我干什么？再看我把你推进去。”
村里的孩子早熟，李大宝知道男女之事就经常对周芸儿动手动脚，可怜周芸儿还视他为己出。
莫苏站在一旁，没有要发火的迹象，甚至还很轻柔地对他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