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落九示意明雪坐下，然后自己坐在了白敛尘的身边，为他解释道：“师尊，明雪好像也不是这梦境里的人，但她和我们不一样，她晚间出不来。”
白敛尘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等到点好的菜端上来的时候，他就看着自己那位傻徒弟小心翼翼地给他媳妇夹菜、挑鱼刺、剥虾，他的眼神逐渐变得疑惑了起来，“？？？”
这才几天没见，徒弟变性了？！
别说白敛尘了，南荣落九自己也很疑惑，但他每次看到明雪笨手笨脚的样子，以及三番五次差点露馅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出手帮忙。
即便他连自己的事情都还弄不明白，但好像就是特别容易对明雪抱有怜惜之情。
可能是对方真的看起来有点傻，又傻又憨，需要保护。
“师尊，别担心，明雪是自己人。”说完这句，南荣落九放下手里的活，身子往白敛尘的方向靠了靠，竖起手掌挡住唇，“师尊，她有点傻，您放心吧。”
白敛尘：“……”
如果他没看错，在南荣落九说完后面这句话的时候，明雪朝南荣落九翻了个白眼。
这“夫妻”情，恐怕也不是很深吧。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白敛尘自动忽略南荣落九，问明雪。
明雪夹起南荣落九为她剥好的虾，丢进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抽空对着白敛尘点了个头。
这个回答倒是让白敛尘意外了一下，“那你叫什么名字？”
而这时，明雪又警惕地看着白敛尘，摇了摇头。
“不能告诉我？”
明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