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娜好像一到刘氓身边就容易走神,愣了一下,才知道刘氓跟自己说话。扭脸看看背后站着的一男一女,她赶紧说:“陛下,这两位是夏洛克管家的儿子巴别尔和女儿安娜?他们在信贷和拍卖上都有经验,克里斯蒂尼女伯爵既让他们来帮我
夏洛克的儿女,管不得看着眼熟。刘氓这才想起他们在威尼斯庭审时见过面。看到玛蒂娜有些不安,而鲍西亚表情尴尬,他差点笑出来。要不是这庭审,炮西亚还成不了他的情妇。可再一想到夏洛克的结局,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巴别尔将近三十岁的样子,看起来对他这个皇帝有些畏惧,神态也显得谦卑惶恐。至于安娜,刘氓还跟她说过话,可到现在才知道她的名字。而且她身段彻底抽出来了,连那个略显突兀的鼻子都无法掩饰美丽,几乎无法跟记忆中的小女孩相对比。不过她还是那副隐含悲凉倔强的沉静,只是低眉顺眼尽量掩饰。
“不错,你们生意大理的很好,克里斯蒂尼女伯爵跟我提了好几次。嗯,据说,这次王室财政危机,你们不仅尽了责任,还联络一些大金主要提供无条件底细贷款,很好,”
刘氓对他们说话,兄妹俩想过来跪下吻他的靴子。刘氓阻止他们,定定神说:“记住,以后在这些自己人面前不必拘谨,你们应该知道我称你们为奴仆的含义巴别尔非常感动,可是拘谨是摆脱不掉的。安娜比他镇定自然的多,上前施礼,低声说:“谢谢陛下。陛下,有一件事还请陛下责罚。您恩准戏…品威尼斯玛丽亚公老的十地上修建犹太教堂,安葬亡勾们没想到”没想到太多人去那里做礼拜,想在那里安葬的亡者更多”
圣母啊,不是把我那块地变成坟场了吧?刘氓知道,大多数欧洲国家都不允许犹太人建教堂和安葬,哪怕是威尼斯和左邻右舍的犹太人在那安葬,那也是可怕的数字。看到刘氓脸色开始改变,安娜也吓了一跳,赶紧说:“陛下,我们只允许”只允许拉比和为我们做出贡献的人在哪里安葬,不算多”
我是说我们自作主张将教堂盖大了点。还盖了些附属建筑”。
唉,求着别人就是可悲啊。见这网强的女孩如此慌张,刘氓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好人做到底,反正坏名声多了去,想了想,他干脆,说:“那庄园我很少去。你们让别人知道我不知道就行,或者都挂上跟你们一样的名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说完这些模棱两可的话,他自己都感到羞愧,干脆尿遁而去。
回到卧室老半天,炮西亚才犹犹豫豫走进来,看见刘氓不怀好意的眼神,不知是害羞还是怎么的,转身就想溜,可哪里还来得及。一介,贪婪持久的热吻后,她想说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了,变成一朵渴望采摘的鲜花
直到月明星稀,刘氓才算放过这只娇巧的威尼斯羔羊,可没一会,缓过劲的羔羊也不甘心,虽没力气学什么女王,也是伏在他怀里尽情倾诉心中的怨怪。
而刘氓虽神清气爽,畅快淋漓,怀中又是软玉温香,呢依娇语,却莫名有愧疚感和失落感。愧疚感是因为不负责任,让太多心爱的人孤寂终日甚至终年,失落感由何而来他自己也弄不清。
炮西亚非常懂事,虽然满腹委屈并未诉尽,她也明白自己算是幸福的,乖乖的趴在他胸口享受这炽烈后的温馨。过了半天,见刘氓若有所思,猜测他是在想普罗旺斯的事情,可炮西亚哪敢提起,随意问道:“陛下,你下一步准备去哪?。
“去哪?佛罗伦萨吧,这次所有领地都耍好好安排一下。”刘氓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心里却是没底。意大利一趟过去,不听话的收拾一通,就算完事。有了摩里亚的丝绸珠宝基地,巴勒斯坦汗国交流也算有些眉目,这些商人还不好对付?就是另一半热内亚麻烦。
“佛罗伦萨?”炮西亚不知道在想什么,应了一句,半天后才继续说:“陛下,听那个安娜说。啊,她说君士坦丁堡被奥斯曼侵占后,威尼斯入港的胡板、瓷器等东方货物不仅没少,还有增加的迹象,成色也好很多,价格却没有变化。嗯,还有,很多热内亚人开始以威尼斯为母滞。
没少,多了?好像跟前世不太一样么。
刘氓有些纳闷,不过很快就想通了。奥斯曼虽属异教,又是侵略者身份,但他们很希望得到欧洲认可。再说贸易是互利的事情,他们也不会傻到杀鸡取卵。当然,君士坦丁堡没抢到好处也是一个原因。至于他们以后会不会隔绝东西贸易,因何原因隔绝东西贸易,那就不是刘氓能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