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氓带人押着母子走向西林根的宅邸,剩下被释放的人还在梦中。而周围的看客早就转移了注意力,包括富贵阶层,一窝蜂去看绞刑。这癖好似乎不分国家地域,不分古往今来…
命令把母子分开关起来,刘氓一道烟跑回卧室,径直冲进新设的盥洗室。连惊带怕,又是冷汗又是尿,再充半天好汉,他实在顶不住了。
等他围着自己“发明”的浴巾出来,已经入夜。奥尔加涅和妮可见他只是伤了点皮肉,松了口气,赶紧给他取出便装,端来食物。可他毫不顾忌,接过衣服就换,奥尔加涅和妮可顶不住,一个做着鬼脸,一个还因上午的事心神恍惚,反正都跑了。
啃了两口面包,刘氓又想起什么,招呼走廊内的小弟将那个女俘虏带过来。小弟沉稳的脚步声,轻微挣扎声,关门声,先急促后平稳的呼吸声,火把燃烧的滋滋声,刘氓头都不抬,继续吃他的晚餐。
感觉气氛营造的不错了,刘氓抬起头审视这个女人。不知是怎么保养的,她看起来二十岁不到,穿着朴素,加上被捕时搏斗撕扯,看起来有些落魄。
她暗金色头发微微卷曲,眼睛却是深棕色,应该是日耳曼和南欧混血。额头比较宽,略显粗线条的瓜子脸,微微迥起的眉头和下巴透出倔强和执拗。以刘氓的观点来说长得还行。
不过刘氓没空关心这些,一直注视到她愤恨的目光开始闪烁,才陡然问道:“西林根伯爵是长老会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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