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碱心灰蒙蒙的,被人揪着。可他没办法。
他上前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形小盒子,放进她包里。
“是什么?”
这次轮到林碱不答话。
只在她耳边,低声说一句:“再见了,苒苒。”
他拖了箱子离开,走了一段,又回头看。
宁苒已经不在。
宁苒就是不想看着他离开,事实上,她今天能来都很不容易了。
所以她转身就走,什么都不想,一味地走、排队、拦出租。
她让自己陷入一种木然的状态,类似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如此不让自己情绪崩溃。
然而坐在出租车上,沉静十分钟后,悲伤还是渐渐袭来。
包里他放的东西,她还不想拿出来看。
她打开车窗,让风呼啦啦地全涌进来。
尽管夏天的风又热又闷,烤得人没一点舒服。
但没办法,她必须这样。
这样,在乱糟糟的风声里,就不会有人听见她的哽咽和cH0U泣。
手机里传来了短信。林碱说:“戴上了,就不准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