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废物。
还是被祁萝的生活保姆骂。
杨冬梅有点生气：“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对这个圈子一点也不了解。”
琼斯冷漠的声音变得刻板：“承认自己是废物，并不是一件什么丢脸的事。何况，你这样的业务能力早该滚回家养老。”
杨冬梅：“……”
！！！
卧槽！
此刻跟她通话的人，确定是祁萝家的生活保姆？
杨冬梅立马就问：“你是谁？”
“我是宁小姐的生活保姆，琼斯，记住我的名字，欢迎你随时投诉我。”
杨冬梅是真的有被气到，但懒得跟她辩论，就问：“祁萝呢？让祁萝接个电话。”
琼斯刻板的声音告诉她：“宁小姐约了私家侦探，已经在依迪丝的陪同下出门了。”
“祁萝找了私家侦探？”杨冬梅一听，嗓门都拔高了好几分贝。
一直以来她对宁祁萝都掌握全部，这次，祁萝居然没有提前跟她商量，就擅作主张，去找私家侦探。
即使隔着电话，琼斯好像也能猜到杨冬梅此刻在担忧什么。
刻板的声音说：“不然靠你的业务能力吗？冷处理？用负面新闻稳固人气？”
杨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