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意思,根本不需要多想。

    叶禾除了哭,除了祈求,根本别无他法。

    “求你别伤害他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陆齐言挑眉,“很好。”

    叶禾的内心在发抖,她无法猜透他的意思,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令人害怕。

    陆齐言打开墙上的巨屏,一对男女映入眼帘,内容难以启齿。

    “一个星期的时间,叶禾,你在那方面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他淡淡地评价她的表现,似乎,不够满意。

    “我的耐心有限,不如观摩学习一下,怎么取悦男人。”

    叶禾的面色愈发苍白,什么意思呢?

    她害怕,恐惧,颤抖得更加厉害。

    “过来,按照里面的去做。”陆齐言的声音骤然降低了几个温度,“取悦我。”

    叶禾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又摇着头,往墙角靠去。

    哭声极为心碎,她本来对那些一概不知,才两个月的功夫,便彻底颠覆了世界,被迫做那些苟且的事情。

    每一次都好疼,可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疼,也没有人知道,自己被困在了哪里?又到底有彷徨绝望。

    陆齐言已然达到忍耐限度,尤其是对温长如的女儿,于他而言,根本只是个泄愤的工具。

    “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