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她重复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江湄根本没有“友方”的概念,也不在乎所谓的同伴。他可以因为不开心杀了厨师,也对她杀了前任清洁工无动于衷,甚至觉得她做得不错。
一切都是玩具。
疯子。
“是的,猫猫。”他说,“他们太无趣了,我只想跟你玩。我想看你玩玩具的样子,我想让你开心……”
他一只手捂住她的脸,突然把口鼻埋到她后脑,不停地x1气,发出古怪的呜咽:“……你好香……”
声音震动她的头皮。
“……”
韦叶挣扎不开,从他的指缝里露出眼睛。
眼周被他的手指挤压,角膜受力微微变形,灯光在她的眼里变得璀璨刺眼。
屋里没一个好东西。
“都是?”
她重复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江湄根本没有“友方”的概念,也不在乎所谓的同伴。他可以因为不开心杀了厨师,也对她杀了前任清洁工无动于衷,甚至觉得她做得不错。
一切都是玩具。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