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犯的人挑明了心意,俩人的关系就彻底变了。
晚上,侍卫总领上前汇报,说邬雨国的大使,夜晚暴毙身亡了。
宋冬忆挑了挑眉:“那赶紧给邬雨国报丧去,顺便多送点儿赔礼。”
好像是必然发生的事儿一样平常。
第二天一大早,南秋墨就过来指导宋冬忆练字。
“阿墨。”
宋冬忆单手支着脑袋,歪着头慵懒的唤着。
南秋墨视线没变,喉结微动。
“何事?”
宋冬忆笑了笑:“无事。”
“就是想唤你。”
笔尖一顿,南秋墨低头看了眼宣纸上的墨团——毁掉了一张的书法佳作的罪魁祸首,把纸扔进篓筐。
“皇上勿要胡闹。”
转头,看了看眼神迷离的小人儿,终是无奈一笑:“写完这篇策论,明日卯时起床。”
宋冬忆一个激灵,好像醒过来了一样:“真的吗?!”
南秋墨颔首。
“对了阿墨,存观的夫子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