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沈夜低声说。
白旸突然get到了关心,春风扑面小得意。
“哥,他把我柜子拆了,就为做那个破梯/子!”奴卡还在控诉。
沈夜给他拿了罐汽水补充糖分:“买个新的吧,你那柜子是该换换了。”
汽水瞬间化作眼泪吞进肚里,奴卡:我的爱没有了!单亲家庭拒绝重组,孩子是无辜的————
不过有一说一,自从白旸来了之后,奴卡到楼下蹭饭的次数明显变多了,以前大家都啃营养膏,在哪儿啃不是啃呢?
如今他哥家里伙食档次明显提高,他哥那张见谁都不像看活物的脸也终于多了一些表情,就像现在吧……
诶?帮人打下手这事儿哪里值得开心呢?
他他他,他居然还有工夫学捏包子!确定不会直接捏出贲门幽门吗?
我靠!小白你教捏包子就捏包子,托着人家手是几个意思?!我哥还提不动一颗肉馅儿了?
大哥你的敬而远之拒人千里呢……啊!啊啊!
奴卡扣上苍蝇镜在地板上翻滚,像只烙铁上的肉虫,一路滚到伍尔夫身边把脸埋进狗毛里。
兄嘚,你是怎么做到每天看着他俩酱酱酿酿还不瞎的?
在一楼就动手动脚,二楼发生什么简直不敢想!
奴卡把自己脑补了个饱,以至于晚餐食欲不振,吃的包子都是狗粮味儿,每咬一口都像能咬到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
亚华城的天空一定比这里好看一万倍吧?
沈夜仰躺在地铺上,头枕着交叠的手臂,目光飘上屋顶的屏窗,他很努力地想从所剩无几的回忆中搜寻出一两点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