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昌年纪大,脾气也大,此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还是不南疆蛮子,一天天净找事儿。”
姚文昌是朝廷中鲜有的反对太丰、南疆和亲的官员,他更是极力反对立阿米热为后。
“南疆蛮子能装什么好心,里头烂透了,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坏点子呢。”姚文昌提起南疆人,喷得唾沫星子到处乱飞。
许瑾弋刚入宫不久,对朝廷之事不是很懂,不过他深知,朝中水深,不能乱站队。
他敷衍地笑笑,没有顺着姚文昌的话往下说,只道:“老师别气,气坏身子不值当。”
一直忙碌到天黑,许瑾弋才和姚文昌一同走出礼部。
“老师,再会。”
“嗯。”
姚文昌走起路来,两袖带风,很快消失在许瑾弋视线中。
许瑾弋看着他的身影,不由得佩服:“老师身体可真健朗。”
第二日,许瑾弋刚踏进宫门,就被侍卫带走了。
许瑾弋被突如其来的一招搞得晕头转向:
“侍卫大人,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误会?”
铁面侍卫对他的问话充耳不闻,一左一右挟持着许弋瑾,去往卫狱方向。
卫狱——监察司里审问犯人的地方。
许瑾弋心里一咯噔,把他近日做的事在脑中回想了一遍,并未发现任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