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由阿诺德抱着。
等到他情绪稳定得差不多,我狠心将他推开:“别碰我,别抱我,恶心。”
我脸色阴沉,转身便走,不给他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阿诺德没跟上来。
我在医院外打了一辆磁悬浮车,我没有让司机送我回公寓,而是将我送到雌父雄父埋葬的墓地。
我坐在他们两个墓碑旁边,吹着微风,阳光明媚。
我内心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情绪。
似乎有什么东西,将纷杂的情绪抽走,只剩下毫无知觉的肉体。
就这样,我坐到日落,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对着雄父雌父说道:“明天我再来看你们。”
阿诺德在我离开后不久,就收到军部的紧急调令,所以我回到公寓并没有看到他。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抱着花,来到墓园,我将花放在墓碑前。
我在昨天地方继续坐着。
一坐就是一天,中间饿了就喝一支营养液。
就是这样,我连续来了一周。
“您遇到什么麻烦事吗?”
我抬头,看到粉色长发的,长相柔美的亚雌,在微笑询问我。
“没事,我就想陪陪我的雄父雌父。”我摇摇头,声音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