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吴景严身上都是刮伤,一会趴下,一会上树,他从未感觉盯梢是如此熬人的事情。

    想到还要游两个时辰才能回去,天都塌了。

    仔细观察一番地形,吴景严确定藏银地,调息恢复内力后,才匆匆下山。

    夜色笼罩济岭城。

    客栈内唐朝朝看着一脸苍白的吴掌柜,对方头发还未干,时不时擦着鼻涕。

    “公主,属下已经寻到了周贵的藏银地。

    咱们什么时候将里面的银钱都拿出来?”

    “他不会只有一处藏银子的地方,这段时间我查了此人行踪。

    发现其总是去一条名为涪凌花船的楼船。

    孟前辈已经去了,咱们只需等着就是。

    一会我再去他那府邸查探看看。”

    “公主这周呈身边无子嗣,属下一直搞不懂,他为何会如此爱财。

    您说他会不会有私生子?”

    唐朝朝沉吟片刻。

    “有没有都要调查后才知道,这种畜生,吃下去的再难吐出来。

    其表面照顾自己的堂弟周贵,但到底有几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