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朝在营帐中喝着暖茶,阿东躬身站在一旁道。

    “现在很多商贾显贵,都在大肆抛出手中的房舍田产,价格已经到了七千两。”

    “嗯,让他们停止收购,咱们帮他们一把,开始砸吧。”

    手握海量房舍田产。

    唐朝朝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京中立即炸了锅,现在只要还在京中的人,就没一个能睡的安稳。

    一天一个价,一天一个劲爆小消息。

    “落了,落了,这都六千两都没人要。

    果然脱手就对了!

    再不出手就来不及了,到处都是在卖房的!”

    一个老汉端着小米粥吸溜着,待粥咽下,他不耐烦道。

    “整日吆喝什么,房是用来住的,高低不卖。

    你们整天都掉钱眼里去了。”

    “大爷,咱们可不能这么算,现在要是把房子出手,咱们租房来住,待价格跌回去,再低价买入不就行了。”

    “老头子看你们都得了癔症,这好事还能轮到你们?”

    “咋轮不到,北城的人全都跑了个干净。

    现在都挤在一起,手握银子,等下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