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樱桃虎视眈眈地在飞车党下面打转,口水直流,时不时还跳起一下。舌头距离飞车党的屁股只有零点零一公分。
我敲击耳麦,顿时间犬吠声震耳欲聋。
飞车党众兄弟叫苦连天。
:“又来了!~诶!~哦!~~哎哎哎!~”
:“师傅!~我~坚~持~不~住~了!!~~”
:“忒好了~~!您老快放手吧~~~!下去把它们喂饱列!”
:“啊!~~~~~我这又折了一根!~完了完了!~快!谁能借我一根!”
飞车党们互相拉拽、蹬踏,还彼此割断彼此的丝线,争夺丝线,每个人都力争上游,唯恐落后。
我感叹,我们学校面临高考的二货同学们要是有这个积极的劲头,我也许排不上千年老二。
地头蛇虽然痛苦,但他狰狞的面目里充满了希望。
他知道,随着丝线的绷断他的痛苦会越来越小。
地头蛇道:“别打架!~省点劲!~要放手也别都放手啊!~最后咋地也得留一个人!帮我配重~。”
大地哀嚎道:“傻呀?!你把下面的脚解开不就可以飞走了吗?”
地头蛇道:“我下面脚上的蛛丝连带着楼下的铡刀,解开一个,你们的女友就得死一个。”
飞车党道:“那没事!~”
:“那都小事!~”
:“不算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