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冲击他们的三观。
人家调教下属，陈阳直接调教债主，一个个债主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完全不像是债主，更像是下属。
且这些人看起来比下属还要忠心，一个个表现出的态度就跟伺候祖宗一样。
这是什么玩法？
没听说过啊？
顾新鸿几人既感到难以置信又觉得荒唐，可偏偏这些就是这么发生了，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顾新鸿不由得想到了曾经的东江商会会长赵江山。
那老东西当初那惊天一跪就已经够吓人了，可今天见了陈阳调教数百债主，再想想那惊天一跪，顾新鸿只想说赵江山那老东西落伍了。
跪都不好使了，得想办法哄祖宗开心才是正理。
回到公司后。
陆启明还没走，坐在陈阳的办公室中喝茶看书。
陈阳倒也没有多么惊讶，因为和世金商会以及犹人的三万亿比起来，他正职的工作反而是次要的，眼前的事情才是大事。
只要刘广云还在星海，他就不可能离去。
“怎么说？”陆启明询问。
陈阳微微点头，道：“大棒甜枣，职场PUA，玩来玩去也还就是那一套，没什么新意。”
“这东西能有什么新意？”陆启明喝了口茶，道：“老祖宗几千年时间总结出来的法子肯定是最好的法子，变来变去也是万变不离其宗。”
“刘广云还没走呢？”陈阳坐下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