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樟树有颗慈悲心,十分同情阮霜降的遭遇。
这些都是它听村里的鸟儿和耗子说的,作为白李村年纪最大的树,村里的事它都知道,谁家扒灰,谁家红杏出墙,它心里都有个小本本。
阮七七又打听李海亮家的事,可惜老樟树知道的八卦太多太杂,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别急,你慢慢想,晚上我再来找你。”
阮七七给老樟树渡了点灵气。
“谢谢妹子,我刚想到个事,你喜欢金条不?”
老樟树吸了灵气,通体舒坦,越发自责没能帮到阮七七。
“喜欢,村里有金条?”
阮七七眼睛一亮,她最喜欢金子了,越多越好,就算现在花不了,放在空间里每天摸一摸也是好的。
“有,村里的殓房后面,埋了一罐金条和袁大头,你去挖。”
老樟树心里舒服了不少,能帮到阮七七就好,一会儿它再慢慢想李海亮家的事,总得想出件来,它就不信,这一家人没干过缺德事。
“金条是白地主埋的?”
阮七七好奇地问。
白李村有两个大姓,李姓和白姓,村里有个白地主,良田几百亩,只是个小地主,可惜地主不分大小,都一样倒霉。
白地主运气不错,前几年病死了,躲过了一劫。
他妻儿却过得水深火热,不过原身说,白地主的孙子挺有出息,改革开放做生意发了财,还开了公司,成了远近闻名的大老板。
“没错,妹子认识白地主?”老樟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