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母去拿了活络油,让谢桃枝让开,她将夏桃按在凳子上,双腿扎好马步,撸起袖子,摆好了架势。
“你轻点。”
夏桃有点慌,这架势比杀猪还足。
“知道,你闭上眼睛!”
淦母在手心上倒了活络油,再抹匀,便给夏桃脑袋进行马杀鸡了。
旁边的淦父捂住眼睛,不忍直视。
果然——
“嗷~~~”
夏桃猝不及防下,大叫了一声,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忍着点,长痛不如短痛。”
淦母换了个站姿,还加大了力气,夏桃的小脑袋在她的巨掌下,就像面团一样,被搓圆搓扁。
夏桃咬着牙,手用力抓着椅子扶手,没再叫出一声,但眼里含满了泪。
“好了!”
几分钟后,淦母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脑门上小了不少的包,说道:“明天再来一遍,差不多了!”
拿手帕擦眼泪的夏桃,听到这话头皮顿时一紧,明天她肯定不过来。
“阿桃,明天记得来啊,我给你炖猪脚黄豆!”
淦母特别热情,夏桃消失了几个月,问儿子也不知道去哪了,她还以为这姑娘不会来了呢,背地里和老头子叹了不知道多少气,好好的儿媳妇飞走了,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