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蔡书记怎么不说了?”凌云峰嘴角翘起。
蔡恒怎么说的下去?
他擦着头上的汗水,“无助”地解释道,“凌县长,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种事几乎每天他都在经历,哪怕他是乡镇党委书记也没有例外,车胎该扎还是扎,该爆也得爆。
“既然蔡书记不说,那我来说。”凌云峰面色一沉。
“第二,往南善乡去,每每快到一个村,车胎就要扛不住,经常被扎爆胎。”
“据我所知,南善乡到县里的公路,是前年刚修好的,哪怕天天开大车拉矿石,也不至于个个爆胎。”
“可偏偏就是这么巧,就是开着开着车胎爆了,听个响,然后你这边爆胎,那边就有人过来帮忙,再殷勤备至地接你去修车,顺便吃喝玩乐一条龙。全村分工明确,热情周到,让人宾至如归。”
“不得不说,想出这个的人,大小也是个人才。商业奇才啊!长此以往,福布斯排行榜必有其一席之地!”
凌云峰赞叹道。
他这份“赞叹”,把蔡恒差点吓晕过去。
听说凌局之大,砂锅放不下。
沙包大的拳头,打儿子就好,打完他可千万别打自己了!
凌云峰看起来是在赞叹,实则调侃揶揄的语气让在座每个人都汗流浃背。
大成乡是如此,凌云峰上次去谢灵秀家里,遇到的事比这还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