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还没过去,南方的天气格外炎热,一阵风吹来,带着满满的热气,大地仿佛像蒸笼一样。

    医院绿化带中的白杨树可能有二三十年的岁月了,树叶在热风中无精打采地摇摆。

    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天,

    严峻则在重症室监护室稳固了几天,便转到普通病房了。

    严硕林正在关心地问这问那,还在小声问大夫严峻则的小弟弟没受伤吧。

    蔡振中站在病床边上,沉默了很久。

    严峻则跟老严说完话,

    老严跟着大夫问东问西往追出病房后,

    严峻则转头看向了蔡振中。

    “蔡少,怎么一直不说话?”

    严峻则脸上还是什么事都不算事,笑呵呵二逼的样子,

    但是现在蔡振中可完全没办法再把严峻则当二逼看了。

    “严少,谢谢。”蔡振中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哽咽。

    他看过一个变形计节目,

    里边有个城市的富二代去农村竟然因为一个老头感动的落泪了,说什么他爸妈都没那么关心过他,他在那个老头身上感受到了。

    当时蔡振中觉得那个富二代很搞笑,

    去参加一个节目还自我感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