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誉堂没将林霜儿送回永安侯府,一直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府邸,还为她特意腾空了一处安静的别苑,专供她养病。

    太医院的沈博凉医术高明,与白誉堂素来交好,这几日都是沈博凉亲自登府替她号脉开药。

    可饶是医术高明的沈博凉,也完全根治不了她这容易受寒的病。

    白誉堂见不得她这般脆弱的样子,她的肌肤白得几近透明,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带走。

    “沈大夫,为何她这病一直不见好?”白誉堂眉心紧锁,看着林霜儿难受的样子,他恨不能替她受过。

    白誉堂内心十分自责。

    他恨自己当日为何没强迫她将湿衣服褪下,为何不再将她保护好一点,为何让她高烧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