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啊真没有啊,这两人是闻不到屋里的味道吗?在别人做好事的时候硬生生喊停,她毫不怀疑自家老哥现在就想手刃了这两个叽叽喳喳的npc。
封珩转眸盯着裴夏,还是那副安谧模样,问他:“当真有此事?”
裴夏没好气地白了封珩一眼,很想问问他是不是真的脑子进水了,他都给人操了还能有精力去嚯嚯别的小姑娘?
但是想早早下班的心情催促着裴夏回答“是,我昨晚练功把脑子练坏了,翻墙进了薇薇师妹屋里,但是什么都没干就被三师弟打出来了。”
那两个外门弟子鼻子恨不得翘到天上去,在听到封珩说会亲自处罚裴夏后才扬眉吐气的在凌薇薇的催促下一起走出门去。
屋内转眼又只剩下封珩和裴夏四目相对。
夜色渐深,星月如钩,墨色浓稠的天幕上缀满了繁华的星斗。烛火微弱随风跳动着,两人谁也没开口说话。
裴夏现在觉得非常不自在,那烛火每晃一下他心里就烦上几分。
现在回忆起来,封珩似乎只是很认真地在给他上药,怎么到后面自己就鬼迷心窍地差点把自己师父发展成炮友了呢?
“过来些。”
封珩招招手,裴夏就又拖着一张死脸往那边靠,仿佛刚才在人怀里可怜兮兮求封珩帮他纾解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先一步解了自己本来就没系紧的上杉,脑袋扭到一边去,状若毫不在意地开口,“不就是取心头血么,你快点儿,别磨叽。”
或许裴夏自己都不知道,他每次不自在的时候都习惯性不和人对视时,会扭头将通红的耳朵露出来。
他这模样实在是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封珩心里好笑,面上自然一本正经,他仔细为裴夏将解开的衣衫拢好,“今日不从这儿取,换一处地方。”
“哦。”裴夏还是没回头,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身下一凉,他才想起来自己方才被人撕开个口的亵裤如今还露着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