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总算离开,唐典松了口气。
他低头,打量被他压住的景容峥,神情复杂。
“还疯吗?”
“我已经让了你一次,再动手我可不会让了。”
景容峥一言不发。
无神的目光越过他,直勾勾地盯着头顶的吊灯。
像是听见了,又没有听见去。
仿佛沉浸在某个虚无缥缈的世界。
唐典叹了口气。
“他的话虽然离谱到像畜生说的,但也不至于把你逼成一个没有理智的野人。”
“所以,昨天晚上也是这样的?”
“野山珍,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景容峥依然沉默不语。
如果不是眼珠子还在偶尔呆滞地转动着,教人简直怀疑他已经成了一具魂归天外的尸体。
“说话。”
唐典伸手捏住他的下颌,试图掰回他的视线。
“你再不说话,我可就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