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着他的身体,结了痂的伤口触感粗糙。我说:“叫声主人听听,主人心情好了给你奖励。”奖励你吃大鸡巴。

    “死变态,去你妈的主人——做梦吧你!”他扯着破锣嗓子大声吼叫着,哪儿还有半分先前的可怜样。

    我眼神暗了暗,双臂环着他挖出剩下的白色药膏,尽数抹在他那对小巧的奶子上。

    我的双手轻易地包裹住不堪一握的奶子,大力揉捏着。鲜红的指印落在洁白的胸脯上,尤为醒目。

    乳肉被我捏得变了形,挺立的乳尖时不时地从我的指间漏出。我用指甲刮擦着敏感的乳粒,换来他的一阵阵颤栗。

    炙热的温度已经将药膏化开,我的手指湿润淋漓。我摩挲着黏稠的手指,停下了揉捏的动作,转而在他的乳晕周围画着圈地打转。

    乳肉被粗暴地对待本来缓解了几分药性带来的痒意,现在陡然转变,痒意成倍反扑,他终于禁不住叫出了声,不自觉地把胸往我的手上送。

    “真骚。”我用力揪起他左侧的乳头,他又疼又爽。我的手一直捏紧不放,他不敢再挣扎,生怕我将他的乳头扯烂。

    很快,左边的奶子就变得比右边大了许多,高高肿起,像一座小山丘。

    右侧的乳头刺激不够,不似左侧乳头充血的红,它的颜色依旧偏粉。我却不不打算碰它。

    两边的落差感让他抓心挠腮,竭力克制着自己想揉上去的手。他一直以被迫者自居,他跨不出这一步。

    不过,就算他想,我也不会同意。我的狗,他的奶子、他浑身上下,只能我碰。就算是他自己,没经过我的允许也不行。

    我朝他的耳垂吹气,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心血来潮地说:“主人想知道小母狗的名字。”

    “……你不配!”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思同我呛声。

    “承认自己是小母狗了,嗯?”我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摁倒在床上,让他屈起膝盖,撅着屁股。

    他一尝试改变姿势,强烈的电流又落在了他的身上。最终,他只能双手攥紧床单,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