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张可怕的脸放大,腰窝上又被一个又y又冷的东西抵住,望姝的脸瞬间惨白,“……我爹地肯定杀了你!我可是他唯一的nV儿!”
姜悬舟欣赏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难道,我就不是他唯一的儿子了?”
一针见血,好似一把刀深深cHa进她心里。提示她,她的大小姐地位并非不可撼动,她父母粉饰太平的婚姻都是假象!
新仇旧恨交织,姜望姝哪还管什么砍腿不砍腿。
她小脸刷白,眼睛却像扑食的小兽,晶亮绯红,凶狠犀利,“是么?你充其量是个野种!”
姜悬舟眼神渐暗下去。
握住她的两只腿,用力一拉,狠狠抵进她两腿之间,强迫盘上他的腰。
这个姿势让姜望姝根本没办法踢他,只能用手去推打他的脸和肩膀。一边打一边骂,野种、狗东西、不要脸倒豆子一样骂出来。
可她越骂,压着她的躯T就压得更紧。
抬眼看,入目就是他的哂笑,仿佛在说,就这?
望姝含着一汪愤恨的眼泪,狠狠甩来一巴掌,可转眼就被他扼在半空。
细细手腕拼Si抬起,大掌掐住她轻轻往下压。
仿佛厚雪压枝,最后稍稍用力,整支手臂就被深深摁进了软被。
五指无助地张开,略显深sE的手掌摁在腕上,糜YAn得很。
身下,姜望姝Sh泽泽地大眼凶狠瞪着他,长发胡乱散在她被气红的肩颈,气喘吁吁地不松口:“野种!松开啊!”
姜悬舟冷笑,声音哑得很:“野种?”
手上微微用劲,掐得她两只手腕都开始发疼,筋挛cH0U筋般的疼痛从发麻的小臂传来,激得她眼角布满了生理X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