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抬头就对上张先生还有点湿润的眼睛,张居正看着他,眼睛里有那种让朱翊钧无法拒绝的希冀:“若陛下做了错事,臣作为陛下的先生难辞其咎。臣恐遭千夫唾骂,万民所指。”
“先生说的哪里话……是朕不好,和先生有什么关系?”
朱翊钧总是不忍心让先生失望的。他只好悻悻地起身穿好裤子,整理衣服,努力把皱巴巴的龙袍扯平。
一转头,却看见张先生支着上身皱眉,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红,想从龙床上挪到床边,身上却好像没什么力气,动作有点吃力。
朱翊钧困惑地伸手去拉他,一摸到手背才发现烫得吓人:“发烧了?先生哪里不舒服?”
张居正向后躲开朱翊钧的手,声音里像极力克制着什么东西,目光有些散乱:“没事。”
无非是坤泽刚被标记完,又被某个乾元抱着亲热了一通引发的情热。
推开小皇帝,摇摇晃晃地起身,腿间被自己流出来的水液弄得一片粘腻,官袍底下的亵裤粘在腿上很是难受。
朱翊钧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收到了张居正的辞呈,言辞恳切,说自己体弱多病难担大任。朱翊钧写了一通安慰的话回信,朕还小先生不能弃朕而去啊云云,最后只总结成两个大字:不准。
皇帝不同意,张居正总不能直接走人。他有些无奈,只好继续工作。
没想到小孩被他惯坏了,变本加厉,每次见面必要温存一番,用到偏殿去议事做借口,把人摁在榻上亲,张居正简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好由着他,小孩就暗自窃喜,隔三差五地就要先生摸摸他,全射在他手心里。张首辅不得不给他上书注意身体。
有一次张首辅实在是批阅提本弄得手酸,表面恭顺暗含委屈地说了不想弄,朱翊钧闻言略微思索,万历在他脑海里幽幽地说了一句,“手不行,不是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吗?”旋即面色一红,小声说我曾听闻男子也可交合。张居正一哽,说我突然觉得手也没那么酸了。万历却坚持要他用嘴。
于是只好有点不情愿地跪下来吞吃阳具。万历喜欢射在他嘴里,看他全部咽下去,又让他张开嘴拇指压着艳红的软舌,检查是不是都咽了。朱翊钧觉得先生努力吞吃阳具,嘴被塞满了的样子实在是很可爱,忍不住抚弄他的脑袋,鼓励他再吞深一点。
后来回到众人面前的时候,张居正总是有点不自在,觉得嘴里总残留着一股朱翊钧的精液的腥味,又让他众目睽睽之下想起小皇帝的阳具怎么碾过他的嘴唇,又压蹭过舌面,操开喉咙深处那些软肉……简直荒谬!
当然,无论他如何拒绝,他们的关系还是不可逆转地往更有悖伦理和更扭曲的方向走去。
之前还只是用手,当然朱翊钧是不会就这样满意的,他觉得先生身上许多地方都很适合用来做一些色情的用途,可惜先生自己不知道。要是他也不努力,那岂不是浪费了。
又是一个湿淋淋的下雨天,他从背后抱着他的先生,耳鬓厮磨着,仿佛无意地呢喃了一句:“可惜先生不是坤泽,不然朕就就有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