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梧很少有这样理智的时候,他两手掐住越音细软的腰,下身骤然发力。抽出半截后的一个挺身,将越音撞得失声。玫红色的花肉随着拔出的动作依依不舍地吸附在紫红色的柱身上,然后再被捣入花心,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越音几乎被肏到失神,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落下。晋梧的性器又长又翘,将她的小腹顶起一块,越音隔着皮肉摸去,心口微涨。
“主人的在音奴里面……”
“嗯。”晋梧改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替她擦去眼泪,然后抚上她纤长的脖颈,他命令道:“专心点。”
他加快了动作,每顶一下囊袋都会打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掀起一波臀浪。耻毛刺戳着她脆弱的尿口,使她酸麻难耐。
“哈……太快了………”
甬道开始收缩,突如其来的一股液体浇在晋梧的阴头上,晋梧适时抽出性器,紧接着一泡透明色腥臊的潮液喷涌而出,失禁般全部浇在他紧绷着的小腹上。
晋梧一边亲吻越音的心口一边再次将滚烫的性器塞进还在痉挛的蜜穴中,甬道湿滑,将他的东西一坐到底,隐隐有捅到宫口的意思。
“啊!不要……不要了主人。”越音喘叫道,下半身抖如筛糠,不停的痉挛让她几欲昏厥。
晋梧明显没有要停的意思,他换了一个姿势,让越音跪伏在地上,阴茎在里面转了一个角度,直接贴上她的敏感点。越音抖着屁股,不断地分泌淫液,然后被接连不断的抽插打成白沫,四下飞溅。
晋梧在性事上一直都很强势,他狠狠地掐住越音的后脖颈,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塞进她的花穴,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
不知这样肏了多久,晋梧亲吻着越音赤裸的后背,在越音数不清第几回的高潮中射了精。魔族交合而出的精水与常人不同,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浇在女子脆弱宫口上,烫得越音惨叫一声。
性器抽离肉穴,源源不断的乳白色液体从糜红色的洞口涌出,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溅出几朵糜烂的花。
晋梧看不清,他只是摸着越音粉白的臀肉稍做安抚。
自那夜过后,越音整整昏睡了两日。紫雾谷不见日月又逢阴雨连绵不绝,晋梧擅自把越音的那盆兰草收进了主楼。
外界因着虬龙骨一事已经乱了套,不少人质疑十二仙门之首的衡阳宗德不配位,甚至有人开始怀疑当年神木山的事另有隐情。
衡阳宗谣言缠身,沧月宗更是自身难保——论武大会的第二日,魔族闻人颉忽然出现在沧月宗已故宗主樊宇的书房中,几乎让沧月宗勾结魔族一事板上钉钉,樊老仙人因此气急攻心,提前闭关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