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还是金培元?”
我说:“嗯,”故作满不在乎,“前两天了。”
岳嵩文看住我,然后弯腰,把手直接放在我的下面,“这也是?”
我说:“是。”
“你自愿?”
“还好吧。”我蹭了一下腿,因为觉得痒痒的,也把老岳的手夹住了,老岳看着我,忽然笑了,他手动了动,慢慢探进褶皱里,他一点点剥开,捏住里面藏着的最敏感的r0U头,慢条斯理地夹在两根指头间搓了搓,我带着哭腔细细叫了两声,jia0其实挺没意思的,但是一直盯着老岳的脸叫,看他脸sE细微地生出变化,很有感觉的。岳嵩文说:“昨天你在他那,所以没过来?”
我刚一摇头,老岳就cHa进去一根手指,我说:“不是,他早走了。”
他另一只手贴在我的背上:“这又是怎么?”
“拿腰带cH0U的。”
“cH0U得你舒服吗?”岳嵩文轻轻地说,他说这些话时一点y邪意都没有,竟然还很关切,我说:“那天还可以。”
岳嵩文向后坐回椅子,背上的触碰、在我T内的手指也顺势离开了我,我从床上侧起身,折起腿回看老岳,老岳坐在椅子上,“别去找金培元了。”
我说:“为什么?”
岳嵩文说:“他现在可不听我的,我怕他对你失分寸。”
我没说话,岳嵩文说:“不愿意?”
我说:“他人其实还行。”
岳嵩文说:“让你不去找他,你不愿意?”他又问了一遍,我偏过去头,“你又不能天天陪我。”
岳嵩文因我的回答笑了,他温和的说:“你再搬来就好,除了忙的时候,我总会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