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又吻他一下，解释道，“我怕你会疼。”
他的眼神终于落在你身上，暖灯下有种包容的柔和，“疼对我来说，没有关系。”他说。
眼前身体变作有修补伤痕的，脆弱的玻璃器皿，连同这句话，让你的心再次收紧。姜谌看到你低头如认错小孩，还是心软了，叹一口气，慢慢坐起身凑过来，又一次很轻地牵起你的手，放到自己腿间。
姜谌真的像个老师在教你，温煦嗓音循循善诱，耐心地从最基本开始：“你不是想学怎么让我高潮吗，”他说，“直接看看她吧。”
你听话地照做，帮他了脱掉外裤，里面的三角内裤露出来——以前你不明白他怎么要穿小而紧的款式，现在你终于有些懂了，小小的内裤将阴部勒出明显的形状，连布料摩擦都能变成一场色情，漫长，而充实的小型自慰。
原来姜谌远比你想象的要渴望性爱。
那处淫水已经洇湿了小片内裤，暧昧地在鼓起中间显出条细缝。你迎着昏黄灯光细看了一会，不用抬头，也知道姜谌靠在床头紧紧盯着你，观察你的每一个细小反应。
内衣专用清洗剂的香味隐隐飘过来，你没再多犹豫，把内裤边一点一点卷起来，褪到了他瘦白微凹的膝窝。尽管做好了十足准备，但在男友面前真切的露出女穴还是让姜谌紧张起来，你还没看仔细，他就将膝盖并在一起，夹住了你伸下去的手。
“突然想起来，我没有除毛，”他发慌地说，“忘记了，太久不做……”
你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说：“没关系，我不讨厌。”
这问题无疑让你们两个联想到不太愉快的，有关前任的事，于是双双沉默。
他又把腿打开了，那一处藏在腿间与灯下的阴影中，果真覆着细密的薄薄绒毛，你弯腰凑近，拨开被淫水浸得湿润的毛，把这里看清楚了。
——录像里，他的下体光滑无毛，深红阴囊和阴户交界模糊，有种不真实的靡靡之美。但今天你亲眼看到他的第二个器官，没除毛，没有被掰开屄穴等待被操，如此自然地生长在细瘦腿间，丰润，饱满，健康，竟让你觉出一种天生素洁的性感。
你从他两腿中仰起头，正对上他询问的眼睛，你缺乏表情的脸看不出喜恶，只能以语言和动作尽力表达接纳，用手掌覆上那温热湿软的屄肉，像握住一颗艳红的禁果，接着说：“我觉得很好看。”
男友明显放松下来，轻轻踩住你跪立的两腿，让下身更暴露地敞在你眼前，问你：“想把手指插进去吗？”
你不说话，眼睛却也移不开，沉默着在两瓣阴唇上沾了点水，把指尖弄得湿漉漉，自顾自在穴缝中滑动起来了。
突如其来的主动探索让姜谌没防备，剧烈地一抖，呻吟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