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源的精神就像是紧绷着的琴弦,在感受到袁靳射精后,彻底断裂。
他晕倒在地上,却还低声说着:“先生……饶了我。”
袁靳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太过温和,不然为何小鸭子在昏迷中所恐惧的,竟然还是被他当作孩子看待的云锋。
袁靳是云锋的远房表叔,更是事业的领头人。
袁靳没有结婚,更没有伴侣,早在三年前就立下遗嘱,他的财产一半捐赠国家,一半会留给云锋。
云锋混蛋了一辈子,却对袁靳有足够的尊重。
因此肏到一个可心的玩意,就想着让袁靳试试。
不过就在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时候,云锋却坐在床铺边,面色冷凝地看着之前装着沈思源贞操锁钥匙的盒子。
一股自己所有物被人掠夺的不爽感。
他甚至把怒气发在了沈思源身上。
若是沈思源拼命地反抗,他或许就能顺势带走沈思源。
以自我为中心的云锋很是自私地忽略了是他恐吓沈思源,让沈思源伺候袁靳的命令。
门被敲响,打开门就看见袁靳站在门口,脸上还是那股虚假的笑意,“宝宝被我肏到脱垂昏迷了。”
“啊。阴茎也被我抽烂了。”
云锋眉头微挑,显然有些意外排斥性交的袁靳竟然真的肏了那只小鸭子。
沈思源的阴茎被纱布包裹着,已经上好了药。
医生检查后,有些不忍,却还是在云锋的要求下使用了刺激性最强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