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只有皖娘一人,你便是霸王硬上弓也没用!”灾落用着那张最绝世的面庞却做着又怂又大义凛然的表情,看得灼望抬手一巴掌落了上去。
一阵清风席卷了灾落的身体,灾落只感觉身上一凉,白衣云缎便落到了女子手中,女子看了一眼浑身透露着抵死抗拒的人,淡淡道:“不必想得太好,我看不上你。”
“给你留了里衣,你先穿几年吧。”
“什么!”似乎察觉到女子只要他身上的衣服,灾落神色放松了很多,眉眼瞪大,“你要让我看不见,只穿里衣,还要在这生活几年?”
“阶下囚想那般多做什么?”灼望淡淡道:“你若不愿,我可以帮你沉睡。”
“不用了,我知道自己沉睡。”灾落撇过眼,谁让他现在是阶下囚呢,“你把皖娘怎么样了?”
“她无事。”
“我的眼睛呢?”
“别多想。”灼望嗓音顿了顿,“这几年都看不见的。”
“你!!”
灼望抬步便出了空间,手中抱着自己冰凉幽兰的白衣。
楚倾桉只看了一眼,“我能穿上吗?”
“是我穿。”灼望低声道。
“那是我的身体。”楚倾桉微微抿唇,看着眼前绝世独立的女子。
“应该可以,只是宽松些。”灼望低了嗓音。
楚倾桉见此也不再说什么,那张精致的少年面庞上闪过关切,“可还痛着?先泡一泡热水澡吧。我让人打了一桶水来。”
流苏帘后,放置着一桶冒着白烟的热水,上面还铺陈着玫红色的花瓣,晕染出一阵阵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