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得出来，王昭月没下死手。
毕竟之前那碗口粗的树和青铜鼎就是例子。
王昭月若是用了那般力气，崔元启绝对已经死了。
“你……”崔元启口中大口大口的鲜血冒出来，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王昭月的实力远远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王昭月负手而立，脸上写满了冷漠：“就这？”
玩别的不行，打架这种事，王昭月那是见到谁都敢干。
“大人。”秦峰纵使被王顶按着，此时也是慌忙喊起来：“你怎么样了大人？”
他是个明白人。
崔元启和陇西崔氏是他的靠山。
崔元启可不能死。
崔元启毕竟是军中出来的，挣扎了好半天，还是支棱起了身子。
捂着胸口靠在柱子上，也不敢上前。
只是指着王昭月威胁道：“好。”
“好一个大理寺少卿，王大人是吧。”
“这一脚，我崔元启记下了。”
“我陇西崔氏，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