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太太故作抱怨地道。
穿得一身风骚的季竞直接跳起来,一脸夸张地道,“老太太,这话可不兴说啊,妄哥听到能给我脖子搬个家!”
这嫂子,不是,饺子再好吃他也不敢啃啊。
薄桢轻哼一声,“那当然,我大哥的人你敢动么?”
他不怎么喜欢鹿之绫,但他大哥的人他得看着。
“是是是,我不敢我不敢。”
季竞做双手合十状。
大家忍俊不禁,鹿之绫也无奈地笑笑。
季老太太才不管这些,继续拉着鹿之绫道,“鹿老板,你要是在薄家呆得不开心,随时来找我。”
那边丁玉君有些吃力地站起来,闻言走过去,笑着推了老闺蜜一把,“季文月,你怎么这样,用年轻人的话讲,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居然想撬我家的墙角。”
季文月也笑着推她,“还说我,你也是,现在整个K国谁不知道你们薄家越做越大,你竟然还愁容满面地来敬香,这不是扎人心吗?”
“薄家做的是大,但现在面临的风雨也多,那江南的血案不就是想嫁祸在我们头上吗?指不定现在就想对我们直接下手呢。”
丁玉君叹了一口气,握住季文月的手,“我电话里可都和你说过了,你还坚持出来,要是被我连累我可不管。”
听到这话,季文月满不在乎,“咱们两个什么风浪没见过?还能因为一个怕字就不出门,不见面了?那才被人看笑话。”
“是是。”
丁玉君很高兴和好友见面,几十年的朋友,聊上一聊心情畅快,“走,我们带着小辈们去喝喝下午茶。”
“行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