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所一句让宋谦稍微一愣。
什么叫自己管不了？
在魔都，他宋谦在普通人眼中，还是有些地位的，他本来就是魔都本地人，家里在魔都早就根深蒂固，多少钱不说，家里产业几十亿还是有的。
而且他还有一位亲叔叔是文化部门的主任，也算是内部有人的衙内。
一般的小所长或者小局长，那都会给他面子，现在这个赵所让他不要管，这不得不让他惊讶。
郑凯旋到底打了什么人？
“赵所，给我透个底，我好交差。”宋谦也不是无脑之人，既然赵所这样说，肯定有他的原因。
但宋谦刚刚才答应向秀琳，也不想半途而废，既然帮不了她，那就帮她找出背后的人。
这样既有个交代，也能让向秀琳能够找对人。
宋谦能够做到如此，确实已经尽力。
“张副市。”赵所蹦出三字。
就简单的三个字，让宋谦无言以对。
确实，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管，也没有资格管。
他们家虽然有钱，家里的叔叔也在文化部门当主任，但跟张副市比起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够看。
而且这位张副市还是带常的。
更重要的是，虽然是市，但他的职位更大于其他省份的省字。
可以这么说，张副市也是魔都的几位巨佬之一，以后谁都不知道会爬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