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过她吗？”此刻，苏墨菀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昏暗的光线，以至于此刻她的轮廓在温珩看来都是模糊的。
温珩猛的一震。
“你真的不是她......”
“你爱过她吗？爱过苏墨菀吗？”她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温珩突然间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如果眼前这个女人是真的苏墨菀，他大可以颐指气使，说她又在胡搅蛮缠。
可偏偏眼前这个女人不是......
“你到底是谁，你把墨菀怎么了，你说啊！”温珩一下子就变得激动起来，更是直接朝她扑了过去。
就好像是她害死了苏墨菀一样。
此刻，她放声笑了起来，刺耳的笑声传遍了整个询问室。
“温珩，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爱过苏墨菀吗？从头到尾，苏墨菀在你温珩的心里算什么？”
温珩被人拉开，摁在了椅子上。
即便此刻，他仍旧用心虚来伪装自己所谓的“深情”。
“我爱她！我是爱她的，所以，你告诉我，真正的墨菀到底在什么地方？你做这么多就是为了报复我的，你说过的，你是要报复我的！”
“你为什么不让真正的苏墨菀来报复我，为什么！”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把我的墨菀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