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纭哪里都不想去,她现在就是不知如何是好而已。
她道:“咱们寻个地方坐坐吧,哪怕不吃饭也歇歇脚。”
正好前面有个咖啡店。
她神思恍惚的,直接往里走。
不成想,伙计却拦住了白贤:“不好意思,您得在外面等,今天客人多,这个点儿没空座了,不消费不能进来。”
白贤的脸原本就黑,此刻更黑了。
顾纭的心,莫名被刺痛了下。
她当即折返过来:“你怎么知道他不花费?狗眼看人低!”
说罢,她拉了白贤,离开了咖啡店。
小伙计还在背后说什么,顾纭没听到了。
白贤半边身子有点发僵。
最终,他们找到了一个稍微破旧的小馆子,顾纭说走不动了,要坐下来。
馆子的板凳和桌子都油腻得厉害。
白贤抽了桌子上的纸,给顾纭擦了又擦,老板娘看到了,就抱怨了一句:“穷讲究什么!”
他今天没有发火。
他对全世界的憎恨,都好像被冰封在了千尺水潭里,一点也涌不起来。
他们点了两个菜一个汤,白贤不怎么吃,顾纭反而是饿了,吃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