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父亲叫“阿嗲”,母亲叫“阿娘”。
顾轻舟则道:“这差不了多少啊,我们也有叫爹娘的,只是口音和你们不同。”
兄妹俩交谈甚好。
颜三少就很喜欢顾轻舟,因为他说什么,顾轻舟都能接上,没什么交流障碍,而司行霈说什么,颜三少常有点糊涂。
“新加坡是英国人的,你一定要去看看,比你们这里好玩多了。”颜三少再次道,“你们的房子灰不溜秋的,我们的房子很鲜艳好看。”
新加坡的建筑颜色艳丽,不像江南的黛瓦青砖。
“好,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的。”顾轻舟见他如此热情,也就应下了。
接下来的舞会,顾轻舟和颜三少聊得更多。
颜三少没什么心机,他把自家的家庭成员,全部告诉了顾轻舟。
舞会的后半段,顾轻舟和颜三少一直坐着聊天。
旁人只当他们兄妹感情深厚。
司行霈则与各位将领和宾客周旋。
到了晚上十二点,舞会终于结束了,顾轻舟和司行霈也乘坐汽车回到了他们的新房。
新房已经布置妥当了。
朱嫂为他们准备了大红色的被褥和帐幔,贴了红红的喜字,梳妆台上放了龙凤蜡烛。
顾轻舟倏然很紧张。
“发什么呆?”司行霈一下子将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