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你去外面坐,我来盛饭。”

    许年年刚挪到外面,就听见陆泽喊道:

    “婶婶,你病还没好吗,怎么脸那么红。”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是有些发烫,早晨自己没起床,估计陆怀瑾也是这样骗他们的。

    清咳一声:

    “嗯嗯,你们今天在托儿所玩了什么啊?”

    “玩了丢手绢,弹弹珠.......”

    陆泽看着婶婶精神不太好,从兜里掏出一块大白兔奶糖:

    “婶婶,你要是喝完苦苦的药水,再吃一口糖,就会舒服很多。”

    许年年没想到他还藏了颗大白兔奶糖,伸手接了过来:

    “那婶婶谢谢小泽了。”

    陆泽害羞地低下头,摆了摆带着小漩涡的肥手:

    “不用谢。”

    还没人这么温柔地喊过他。

    不过下一瞬他就没这么害羞了,因为看见叔叔一手端着香肠,一手端着菜大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肉肠被放到桌子中间,中间已经裂了口,滋滋地冒了油,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同,有的里面有玉米粒,有的没有。

    陆泽跟弟弟都馋地直流口水,这个东西他没吃过,但是婶婶做的没有一个难吃的,更何况这可是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