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好不好。”

    女人脸上一阵羞赧,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心里默默吐槽着,这跟他自己有什么区别呢?

    可在陆怀瑾心里区别大了去了。

    他的手可没许年年这样光滑白嫩,不仅仅是生理,更上升到心理层面了。

    他轻吻对方颤动的眼睫毛,只觉得她现在的模样真是好看,这样的她不能给别人看上一丝一毫。

    直让人想将她藏起来。

    女生好像美而不自知。

    不知过了多久,许年年只觉得自己那只手都要废掉了,麻木得厉害。

    哭泣着求着陆怀瑾放过。

    陆怀瑾也觉得自己不能太过分了,在一阵闷哼中结束了。

    许年年到后面怎么睡着的,她不知道。

    只感觉手上好像被人涂了一层药膏,冰冰凉凉的,与刚才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次日,许年年摸了摸自己酸痛的手,撑起身子要起床,外面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陆怀瑾听见声音,走进来,帮她找好换洗的衣服:

    “身上还难受吗?”

    她看了眼自己锁骨上被某个狼狗啃出的痕迹,哼哼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