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封和众人聚在一起,质问道:“怎么光打脸?”

    看着严重,实际没多大伤害。

    忒不专业!

    温茂瑞解释道:“有没有可能,不是我们打的。”

    打人不打脸,他们有经验得很。

    除了他们,就只能是宁婵几个小娘子了。

    应嘉德一个习武的男子,比寻常女子不知强多少。

    宁婵等人有点武功底子,激动加上没经验,才会搞成这副模样。

    难怪祝明月要给窦意意“保持”伤痕,这样才有参加“比惨”大会的资格。

    孙安丰小嘴一张,定性道:“哪是我们打的,分明是他自己跌地上,摔的!”

    大家都是军营里打滚的人,被打的还是摔的,能看不出来么。

    但孙安丰既然这么说,就是咬死不认了。

    这场“事故”关键看武家姐弟几个掰扯,宁家兄妹俩只是镶边。

    宁封心下稍安,见屋里有一个陌生人,问道:“这位小兄弟是谁?”

    温茂瑞介绍道:“营里新来的将官,相九相娑罗,全副尉的内弟。”

    “相九,这是右屯卫的宁副尉。”

    相娑罗站起身来,行礼道:“见过宁副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