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会给袁家兄弟留下阴影。

    李君璞铁青着一张脸,靠得近的范成明看了都有些害怕。

    段晓棠出着主意,“不然把你上司,或者京兆府的人叫来?”

    李君璞考虑一番利害关系,这妥妥的丑闻,看处理手段,袁家兄弟绝不会是第一批受害者。

    首要的是隐秘,若牵涉进的人位高权重,再考虑召唤大法。

    李君璞一遍遍暗示自己,你是拿朝廷俸禄的京县尉,要尽职尽责……这八品官谁爱干谁干!

    “我去调遣人手。”

    李君璞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到楼下扣押人犯的屋子里,庆元春藏污纳垢不值得信任。

    他和手下人都绑不出解不开的绳索,又怕人犯学段晓棠身上藏了刀片铁丝,连镣铐都信不过。

    让手下搜身一遍后,将人犯胳膊全卸了,着人严密看管。另派出两人,一个去白家报信,一个回县衙摇人。

    将剩余人手分派好,两人一组,审问庆元春的鸨母管事和花娘。

    李君璞一个小县尉根本锁不住整个庆元春,现场能做这事的只有吴越。

    除了皇帝的几个亲生儿子,其他宗室王爷根本不敢与他比高低。

    何况他还是见证者之一,哪怕和白家袁家殊无交往,看在朝堂香火情,也得为袁家兄弟“主持公道”。

    吴越发号施令,“孟将军,烦请你带人守住庆元春四周大门,不许任何人出入,等白家袁家的人来接手。”

    当然不是回右武卫调兵,用的是他们带进来的随从和护卫。

    孟章有些迟疑,“七郎,你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