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佛门,运宗,守道者。”
“若非三伯突然恢复清醒,你和我,八成凶多吉少。”
“当时,我分身不暇。”
“一边要助你阴阳调和,一边要对付柳三生的八方纳阴阵。”
说到这,苏宁老脸一红,刻意压低声音道:“那一晚,我要了你三次,腿都跪麻了。”
“要不是你求饶,喊我好听的,少说还有第四次。”
灵溪面染红霞,羞的抬不起头道:“这,这个不用说。”
苏宁挤眉弄眼的使坏道:“没事,梵音姐是自家人,不会介意的。”
坐在角落沙发区的澹台锦瑟故作无事道:“对,我不介意。”
“所以你可以说的更加具体点,比如你跪了多久。”
“采用了哪些姿势,有多辛苦。”
“呵,我拿个本子帮你记下,带回家慢慢观看。”
苏宁汗颜道:“这,这恐怕不太好吧?”
澹台锦瑟怒道:“知道不好你还说?拿我当空气?”
苏宁慌不迭的合拢双掌,转身致歉道:“对不起梵音姐,我无耻,下流,下贱。”
“额,我喝多了,口无遮挡。”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斤斤计较。”